嘴角浮出一丝耍赖的小表情,唇上的小黑痣清晰。这种表情孟小北都没见过,贺少棠也只在自家长辈面前这副德性。说到底,再大岁数的人,在长辈面前也要暴露孩子气,偶尔耍个熊脾气。
临走,贺诚别有深意问了一句:“那孩子,是对你这么重要的人?”
少棠点头:“嗯。”
相处得太深,真就当自己亲人似的。
贺诚:“这么宠着?”
少棠:“是,我喜欢。不过也让我给惯得,快没样儿了!”
少棠那套房子也是两间屋,孟小北住大屋,小屋先后住过好几位二三十岁年轻叔叔,长得都差不多的寻常脸,打扮也是普通机关办事员的灰蓝制服,来去匆匆,对小北态度温柔和蔼,然而从不细聊或者表露身份。这些叔叔经常出差,常年不在家就将屋门紧锁。孟小北有时好奇,偷偷试图撬门,竟然没撬开,又想爬窗户从他这屋爬到隔壁,结果窗户也紧闭反锁拨不开,最终只得作罢。
这还是少有的那么两回,咱小北爷爷想干个什么坏事,竟然没干成、失败了!
当然,后来他长大后从他干爹口中隐晦得知那些叔叔的真实身份,据说都是一群从来不穿军装的军人,从事隐秘战线,他干爹的舅舅手下的一群“特工叔叔”——也难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