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在乒乓球台子旁边罚站呢,书包挎在半边肩膀上,一边罚站还一边跟对面站排头的女同学打小眼色。
他们学校大门外传来一阵特别打耳的摩托引擎声,一个神龙摆尾,轮胎在校门口划出一道潇洒的弧线形辙印,扬起一片尘土。
全校男女生眼睛都不看主席台了,全部头部向左转,盯着校门!
开车来的,可不就是孟小北同学从家里请来的“家长”。
少棠现在是他们连里某警卫分队的队长,这是特意请假来的。他们支队长说“你怎么老请假,龟儿子有个屁毛重要事情”,少棠说“我儿子被请家长了就是最重要的事儿”!
这年各省大街上最常跑的“军车”,不是吉普、路虎那么高档的越野车型,而是军绿色三轮“挎斗”,一车最多坐仨人,开起来突突突的,特嚣张,这也是一种“越野”。少棠就开他们中队的挎斗来的。
全校众目睽睽一下,贺少棠昂首挺胸迈着标准军人步姿进了他们学校,冲孟小北一摆头,小子,跟上。
学生和老师都远远地惊诧地瞄这个人,都没见过这样的,为什么呢?全赖少棠那天穿那身衣服。
他没有穿制服,上身是一件烟黑色翻毛领子的皮夹克,下身水洗布长裤,军靴,精干利落的短板寸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