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含着烟,眯眼道:“你可以啊。”
孟小北咬着下嘴唇,神情镇定自若,还假模假式擦擦球杆顶部的灰尘,颇有大将风度,一看就是混迹台球厅的常客、老手!
孟小北俯□去,瞄准目标红球,架杆的手轻抖,眼角余光,模糊之处,晃动着思念的记忆里那个挺拔俊逸的身躯……
他这一杆下去,手心就打滑了。
杆头位置蹭偏,白球旋转角度也跟着走偏,很容易很正的一个球,竟就没打进去。
轮到少棠,这人找了找角度,弯腰下去,睫毛扑簌,出手。力道竟然大了,球剧烈碰撞台面犄角,眼瞅着就应该进,结果愣是从洞口又弹出来了!少棠皱眉,低声一句“我/操”。
那天特别的逗,两人都发挥失常了,莫名其妙的,一个接一个地打不进!
孟小北不服,心里急躁,转身扒掉夹克衫和毛衣,抻开肩膀,一脸虎虎生气的较劲的表情。
祁亮嚷:“别紧张啊,小北!”
孟小北咬着牙嘟囔:“我今天状态不好!”
少棠也脱毛衣了,脱到就剩一件浅绿衬衫,纽扣扯松至胸口处。
少棠脸色发红,可能也是酒意上头,眼里饱含水汽:“我今天可能是让那瓶‘蒙古王’整的,让你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