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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估摸着全楼道上到领导下到小兵蛋子所有人耳朵都是支棱着的,所有寝室鸦雀无声,都猫着听八卦呢。
孟小北连伤心嫉妒难过吃醋都忘了,用手捂着半边脸,肩膀剧烈抖动,特别想乐。干爹那么牛逼一人,竟然也有今天!半大男孩对一切与那方面沾边的隐秘都强烈好奇,孟小北默默脑补出七八幕余下的情节,这阿姨难不成被小爹一脚踹下床提裤子走人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怕他干爹瞧见赶忙又收回去,猫腰蹲在楼道里,埋头乐了老半天,一肚子心结沮丧都喷掉了……
隔壁屋的小兵哀嚎:“咱们队长多猛一纯爷们儿,竟然有人说他‘不行’,这绝对不是真的!……”
陈文艺兵一边倒退着往楼道里走,一边说个不停。
少棠始终手搭门框,嘴角微扯着瞅着对方,也并没有面红耳赤难堪,那表情仿佛对方才有病呢。
只有那方面真不正常的男人,才会感到羞辱,难堪,自卑,性格扭曲变态,生怕被人戳破生理上存在的残缺和萎靡。少棠自个儿没问题,因此他脸不红心不碎脊背也没弯,无痛无痒,这远不是他的“要害”。
孟小北在一旁都忍不住,小声道:“阿姨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