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交代了,就吹了。”
太闷了?所以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孟小北都觉着不可思议,会有人觉着那个跟他在山梁上唱歌打猎放羊在水潭里笑闹洗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英俊又潇洒又威武又性感有男人味儿的小爹太闷了、太无聊。
少棠和孟小北并排坐床边,给干儿子演示他们队里小兵的负重武装背包带怎么打怎么用,在孟小北后背和腰上打成结,勒得孟小北嗷嗷得。少棠从后面勒住小北,勒得他喘不过气,俩人又你掐我闹抱着揉了半天。随便干点儿什么,都能耗掉个把小时,不嫌烦。
少棠不隐瞒历史,他不是没有尝试交往女人,年纪大了,时常也思虑、彷徨,将来的路怎么走。男人都会想要成家,有个知冷知热贴心的人终身陪伴。
少棠侧面的线条平静柔和,像是给自己过往的罗曼史做陈词总结:“好几年了,确实彻底没有感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变成这样。”
少棠喉头微微抖动,也说得艰难。
孟小北低头听着,手心攥着那一缕五彩丝线,表面淡不经心,内心已是千帆浩荡、万马奔腾。
屋里很静,关着门,少棠低声说:“和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没话可谈,就没有那种……想要把一个女人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