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地渴望着,吸吮着,交换口水,心里一层原本坚不可摧的城墙,隔断彼此的万丈鸿沟,骤然崩塌掉。心底一片野火灼烧出的狼藉,山梁上骤然绽放开来一片红艳艳的杜鹃花。
仿佛仍如初见,那时年少……
孟小北站直了,脑门已经可以贴上他小爹的脑门,汗湿的胸膛黏着对方胸口肌肉,紧紧贴合,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个能衬得起对方的大男孩。
两人忘情地吻了很久,耳鬓厮磨似的贴着,也不用说什么话,不知应该说什么。
少棠头后撤一寸,捧着孟小北的脸,揉了揉,眼很黑。
根本没想到就这样都说出来。
既然说了,就不会收回。
孟小北垂下眼帘,撒赖似的啃少棠的嘴角,嘬少棠上唇那颗小痣。嘴上一贯不服软,就用这种小孩方式向干爹认错了。
少棠抹掉下巴上的口水、鼻涕,哑声道:“消停了?……不闹了?”
孟小北垂下眼:“哦……”
少棠威胁道:“再有下回,我抽你啊。”
孟小北哼哼了一句:“哎呦——屁股要裂啦。”
少棠冷笑:“该!”
孟小北不好意思地乐了,说“我本来也不是跟你闹”。他脸往少棠脖窝里乱蹭,甚至举过对方两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