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还没让人上过,然而身体里埋了强烈悸动、与生俱来的渴望,想要被对方充实、填满,想要小爹做,做到他疼。他真的很爱少棠!在对方面前,他本来就不介意做那个零,爆就爆了,这个人是棠棠啊。
“你是要做吗?”
孟小北问。
他辨别出少棠眼底压抑的炽热浓烈的yu望,他脑子也热了,轰得烧起来。干爹如果真想日了他,他总之也打不过啊。干爹在床上揍他,他这回才清楚意识到双方了然昭彰的体力武力差距!他手脚都快被掰断,肋骨剧烈摩擦生疼,快要窒息,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干爹上回让他“那个”了,纯粹就是宠着他让着他,纵容他的撒欢无赖。
贺少棠这种人在床上,也无所谓做1做0,在上还是在下。小爹假如不乐意躺平,谁能日得动这号人?
“我是想彻底做了你。”
少棠哑声道。
“你想做吗?……这样够了吗?……爽了吗你还想玩儿吗?……”
少棠质问,含住孟小北的耳垂,啃噬,用xia身粗糙的毛发发力磨蹭孟小北的臀,拱他,粗野地冲撞。脆弱的jing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撞进他更脆弱毫无抵御的臀缝……双方就只差最后一步cha入交合。即使没做,床上已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