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肋骨,十根手指仿佛插/入双肋的缝隙、浸入血脉,狠命抓住小北的头发,用粗糙的下巴狠狠揉了一遍。两人皆嘴唇嫣红,分开时唇间粘连了口水丝。
孟小北很沉得住气,说:“干爹你放心,我一定能考回来。我不会对不起你。”
他会“认命”?滚回山沟?
两人用耳语的声音,看对方口型。少棠盯着小北的眼:“别说考不考得回来的话,你要是考不回来,难不成就跟我分?”
孟小北一听就乐了:“不分,无论如何都不分。”
孟小北说:“不就是两年,很快过去。”
当初分开四五年,彼此也等了,没动摇过。
少棠突然想起个事,从裤腰小皮套里拿出呼机:“这个给你用。”
小北:“给我干嘛?”
少棠:“我呼你啊。”
“你呼我?!”孟小北乐得眉眼都展开了,嘲笑道:“贺少棠同志,贺队长,你不是说你每天很忙很忙从来都没时间看我的信息更没时间回call我吗!”
少棠板着脸:“……我有时间。”
“我明后天再买个新呼机,号码我呼到你这个机子上。”
孟小北点头:“好。”
……
十年匆匆,恍然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