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但他射完了过个把小时,立刻就能提枪再来第二趟,这就是仗着十七八岁。少棠低声问,“还想来吗”。孟小北点头,说“想”,随即就被少棠把他整个翻过来,压在身下。
心理上的紧张欢愉,迅速叠加为身体上成倍的刺激。都是男人,无法抵御野地里偷情的诱惑。孟小北被少棠一条胳膊快要把腰勒断。少棠也像陷入思念的疯狂,挤压着、揉搓着他,用坚硬炙热的长物冲撞他下半身。
孟小北被撞得双眼失神,少棠蹭他的臀部大腿增加kuai感。少棠拉过挂在他脚腕上的内裤,孟小北回头问,“你干什么?”
少棠给他重新套上内裤。内裤反穿,前裆的小口恰好罩着他的屁股门儿。
孟小北明白了,随即就被扑倒,分开双腿。少棠把硬朗的一根家伙事儿从那小口儿里戳进去,抵住臀部软处,用力冲撞磨蹭!孟小北都快要疯了……
在他心里,他想做,他暗暗渴望很久想让少棠干他一次。无关男人的羞涩、自尊,他总认为那样才是两人真正的“洞房”。以前仿佛只做了一半儿,没有做全套,两人好像只能算半个夫妻?等有一天少棠彻底进入他的身体,把他收了,才是真真正正完全的“结合”,互相都成为对方完整的另一半。
孟小北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