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罪”,此刻太子点明了,雁卿再不遵从,便少不了藐视之罪。
可纵然雁卿再跪下请罪,太子便能放过她吗?怕只会如对草芥、鱼肉般趁势碾碎、宰割了她。
雁卿不懂,元徵便只能揽下来护着她。也不去请罪求情了,就道,“臣不敢,也绝无此意!今日之事,臣不敢自辩,唯有请圣上裁决。”
太子听他搬出皇帝来,先还正中下怀——连太子都敢打,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片刻后设想该怎么告状时却忽然犹豫了——雁卿之痴能传到他耳中,可见是有名的。一个幼女、一个痴儿,他竟与她们厮打起来,皇帝真能向着他?
他两股又隐隐发疼起来,想到皇帝上回打他板子,越发觉得自己今日做得不聪明。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蠢,只是碰上雁卿这个痴儿,被惹恼了一时失去理智而已。又是微服出行,身旁没带什么侍卫却要耀武扬威,岂不是就让一个痴儿制住了?
意识到自己此刻竟是处处被动,立时便清醒过来。
含怒道,“不用找阿爹裁决了,本王不同女人一般见识!”然而看到雁卿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便不甘心,就又道,“你再跪下给本王道个歉,本王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
先前也是说跪,结果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