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讲道理的。”
便又用讨好、商量的目光望向太夫人,太夫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待将雪团擦干晾好,祖孙三人便抱着它说话。
雁卿难得出门一趟,自然就要将见闻说过太夫人听。因有雪团作引,说的最多便是谢景言。
太夫人含笑听她说完,就道,“獾郎也长大了——谢家可是咱们府上正经亲戚,他是你们两个的表哥。”便仔细的将两家亲戚关系说给雁卿与月娘听,又细细的说起谢家都有些什么人口,该如何称呼法,道,“想过不几日,他们在长安安顿好了,就该来走动了。”
——实则已互相遣人问候过了。只是晋国公夫人谢李氏着了些风寒,谢家女眷们要伺候婆母,又要安置家事,颇有些忙碌不开。而赵家又赶上了春分演武。主人间便无暇碰面罢了。
姊妹两个就都点头,也不多说话。雁卿是觉着等月娘也见到谢景言的英姿,便知自己并非溢美,无需多言。月娘则又犯了怕见生人、怕被轻视的症状,正在自我开解。
倒是太夫人又想起来往事来,取笑雁卿道,“你小时候獾郎还常来看你——只不过他回回来啊,你都在睡觉!他还很郁闷的说,妹妹怎么睡这么多啊。”
雁卿脸腾的就红了——如今她可是个勤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