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大清。可以就能分辨出恼怒来。她身后诸人亦是群情激奋。楼蘩抬手止住他们,又试图说什么,那地痞却越发起劲了,又道,“娘子没尝过男人的好处,自然这么说。待你尝到了滋味,我保证你每日要了还要,都舍不得起床……”
底下男人又起哄,说了许多污言秽语。
楼蘩倒还面前能耐住,似乎是想要套出幕后主使来,赵文渊却已忍无可忍了。且不说日后他要娶楼蘩——今日他侄女儿还跟着他呢,敢污了侄女儿的耳朵,真是罪该万死。
地痞们终于说道,“老子要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处女相,还不是长安老爷们睡烂了的……”
赵文渊果断的一举鞭子,舌尖含兵般冷飕飕的吐出一个字,“杀。”
他们冲杀时,楼蘩身后也有一少年风驰电掣般杀出,那乌云踏雪的马极快,便如残影一般。
待他冲过去,便听见一声哀嚎,随即便见血光喷出。
那少年已然自地痞群中杀出,拨马回头,抬手擦去脸上血渍。眸中寒光冷冽。
地痞们这才回过神来,便也各自拨马,就要来砍杀那少年。可那少年只冷笑一声,一抬手猛地一落——楼蘩身后十余人立刻如狼群般杀气腾腾的冲杀上来,地痞们赶紧又回头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