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可真是丧心病狂。养条狗怕都比他知恩些!”
“可 不是么!这一追查,就枝枝蔓蔓的将他做下那些事悉数牵扯出来。才知道这些年他竟一直想害七哥儿,好取而代之。王爷让他伤得心灰意冷,随七哥儿发落他。七哥 儿顾念王爷养他一场,还想着留他一命,远逐出关外就罢了。不成想白上人在皇上跟前提了一笔……到底留他不得了。”
两个人就各自感叹了一回,其中一个又道,“可真是又毒又蠢,莫非他以为毒死了世孙,人就查不到他身上去了?”
另 一个道,“我也有此疑问呢——还是白上人说,凡毒药都有剂量,能毒死兔子的剂量用在人身上,大约就只是令人变得孱弱多病,看不出明显的迹象。可天长日久的 在体内积聚起来,人迟早要不治而亡,还不易追查出原委来——若不是这回七哥儿赶巧抱回只兔子,只怕还要继续受他的毒害呢。”
她们虽刻意压低了交谈声,却并没有避开人——这样的消息总是传得飞快,何况庆乐王府这两个月来的风声长安城中多有耳闻,对细节原委都十分好奇。见有人说起,纷纷留神细听。
待开筵时,已人人心中有数。
这 消息不可谓不惊人。这十余年间,提起元徵人人想到的都是病弱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