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便轻叹道,“姑娘也不可能总在大姑娘的羽翼下……你想,皇后何以冷不丁的让夫人带姑娘入宫?”
月娘便垂着头,轻轻抿住了嘴唇。
她心里对太子也不是没有憧憬和幻想的,可撞见太子拉着雁卿的手腕说那些话……她纵然再年少,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太子大约是喜欢她姐姐的,他想娶雁卿做太子妃。可雁卿不愿意。
月娘心里便略有些不是滋味。却不是嫉恨雁卿,而且隐隐的有些替太子鸣不平。
毕竟她和太子一样都是没有生母疼爱呵护的人。自己比不得雁卿人人喜欢,她没什么可说。可就连太子也被元徵比下去了,她就很替太子难受了。她想,凭什么啊……明明太子比元徵更需要被人喜爱。
虽这么说很奇怪,可月娘还是隐隐的觉得……要是自己也能同雁卿一样就好了。要是太子喜欢的是她,她一定努力的待他好,再不让他流露出那么脆弱难过的神情来。
这日晚饭后,月娘便和雁卿打双陆。
实则自去年学了围棋,姊妹两个已很少打双陆了——因姊妹两个下围棋都很有天赋,太夫人喜不自胜,几番周转才聘了国手来教她们。上品棋士颇有些古怪脾气,自和雁卿手谈过,便说她是该在十九路纵横上定转周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