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背后同人调笑起来,“他何必这么用力,他家里不还有个妹妹吗?”
自然有人捧他的场,笑问缘故。纪衍就阴阳怪气的八卦起来,“你们不知道吗?上回皇后宣勋贵之女入宫,恰逢太子前去探望。旁家姑娘都忙着避嫌,就只有他家妹妹,当众就扑上去缠住太子,拉着殿下的手搔首弄姿。也就殿下宽仁明正,换了旁人让她扑那么一下子,啧啧……”
旁人固然有意起哄,可这都八卦到太子头上了,谁敢接腔?就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敷衍着。
纪衍还不觉悟,又道,“所以你看,他还这么拼力做什么?让他妹妹去解裙子啊……”越说他还越起劲了,又编排道,“你们是没见过,他妹妹那小模样儿,跟妖精似的。上回叫了我一声哥哥,听得我骨头都酥了。若让我尝一口,替她去死都乐意啊……”
鹤哥儿和谢景言先还没注意——但那边气场太奇怪了,旁人尴尬四顾,就纪衍一个人蝎蝎螫螫的大笑。不自觉就望过去,随即便听到纪衍在意淫雁卿。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乌黑沉重的气场就在那静默里“轰”的铺开,先还围绕在他们四周的人立刻就都猛退了一步。
鹤哥儿便拨马上前。
纪衍还在说笑,他身旁的人觉出不对,已纷纷给鹤哥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