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主动去做的事。若她不接,怕真就要这么中断了。
可有些事,也还是先问明白为好。
便道,“前些年听闻二姑娘离京访亲去了,如今已回来了吗?”
楼蘩就一沉吟,道,“是,送去了荆州。去年冬天才回来。”片刻后又道,“——原本早差人去接了,只是她散漫任性,路上又折往庐州游历了一番,绕了一个不小的圈子。”
林夫人就点了点头。思忖了片刻,道,“二姑娘必定从容有余,我横插一手反倒不美。且我家中婆母年长,子女年幼,也别无余力。倒是要辜负娘娘的美意的。”
楼蘩似是已料到她会这么说,虽难免露出些疲倦和黯然来,最后却也只笑了笑,道,“夫人不肯,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倒是雁卿听得出神,道,“棉花也能同蚕丝一般纺线织布吗?”又接起话头来。
楼蘩便耐心的同她解说起来。这些俗务,雁卿竟也听得津津有味。且难得她竟能听懂,楼蘩便略感到宽慰。分神去看月娘,才见月娘已昏昏欲睡了,便引了诗词随口佐证,月娘立刻就一回神。
楼蘩便笑起来,对林夫人道,“雁卿性明,月娘性雅。”
林夫人笑道,“雁丫头就是个大俗人罢了……月娘倒确实是个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