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子站稳了,便厌烦的回头呵斥,“圣上驾前,大呼小叫做什么!”又去看赵文渊怀中二皇子,道,“多亏你接了一把,不然我今日就说不清了。”
赵文渊便道,“是夏日渥热,阶上青苔湿滑。殿下可曾受伤?”
太子随意摇了摇头,又对赵文渊道,“他倒是亲近你,这就笑了。”
二皇子已一岁多,看上去却是不满周岁的模样。先前虽差点给太子摔在地上,却不惧反喜,此刻坐在赵文渊的手臂上,咿咿呀呀的笑着,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襟。
如此毫无防备的亲近,任是谁都淡漠不起来。只是赵文渊善于洞察人心,知道身旁太子殿下是极多疑的。便不肯表露出来。只令乳母上前来接。
谁知一抬头,便望见楼蘩带着一行人,正迎面走来。
一朝故人重逢,难免略有些恍神。不过片刻间也就记起来,伊人如今已贵为皇后。
外臣面见皇后,虽多有不便,却也没有那么严苛的禁忌。只是这般情形下不经意撞见,显然是令人疑心的。
赵文渊只觉得暗流重重,而身旁太子便是湍流中心那道涡旋。他心中一时百念,已觉出不详来。
忙要将怀中二皇子过到乳母们手上,然而太子隔在中央,乳母们俱都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