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的赏赐了。”
“这一匣子是珍珠。”她也就随手将锦匣往旁边一摆,又搬起一个小小的妆匣,里头大都是明珠簪子、璎珞、玉佩一类,一样样摆放得整齐,“珠串是那年花朝节赏了一串,生日上又赏了一串……他压根都不记得给我一样的了。”
雁卿便道,“好好的佳节,说这些做什么?”
月娘就叹了口气,“总觉着不说出来心里便不痛快。”雁卿便不做声了,也上前去同月娘一道翻捡妆奁,捏起一枚珠簪来,道,“这个没有我们自己打的好看。”
月 娘瞥眼一看,便抿唇笑起来,“可不是?光看着精致,却不好戴。就那次入宫带了一回,要许多首饰来配它才好,压得我头皮疼。”她倒是想起来,抬手在发髻上一 摸,果然取下一枚珠簪来,簪头只是简简单单的银花托顶着一枚南珠。朴素却又大气。还是那年太子头一回赠她珍珠,她和雁卿令人打的,两人一人一枚。雁卿倒不 常戴,她却喜欢,自梳起发髻来便一直戴着。
此刻待要放进妆匣里,戴习惯了,却又不舍。
雁卿笑道,“就是这个,你带着最好看。”已从她手里接过来,又给她攒上,道,“还是留着它吧,其余的都不要了。”
月娘略一愣,便抿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