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添乱,就太不体恤了。
她又记挂着她的哥哥们,踮着脚四下去寻。片刻后便又抿唇一笑——那四个人早趁着赵文渊出现引起的那一小阵子骚乱,果断拆伙四逃,这会儿已都逃脱了。
她便笑盈盈的回头对元徵说话,“看来是已经闹完了。我就不过去了。七哥呢?”
元徵便道,“我也不去了。”
雁卿见那些人里确实没有同他交好的小辈,便道,“那七哥同我一道去看望阿婆吧……她那边儿必然有人在说笑话。”
她确实还待他如初。元徵便微笑道,“正合我意。”
他们回身要进院儿里去时,却又听到人叫,“雁丫头。”随即鹤哥儿便和谢景言一道迎上前来。
元徵的眉头便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
鹤哥儿同他寒暄时还是客套不失礼节的,但也绝对称不上亲近——鹤哥儿心里也有一杆秤,谢景言打他妹妹的主意,鹤哥儿要敲打妨碍他。元徵打他妹妹的主意,鹤哥儿便要严防死守了。
寒暄之后,没几句话鹤哥儿便交代清楚,要拖着元徵去喝酒。抬眼瞧见杜煦同鹏哥儿在前头说笑,又要引荐杜煦给他。
元徵待要拒绝,可想到雁卿说的——他不在意她的家人,便不觉看向雁卿,雁卿也带了征询的意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