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之时了。
她是哀而不伤的性子,虽心里有烦恼,却又有节制,并没像月娘那般生生把自己愁病了。这些日子也是生活如常,不论管家、功课,还是额外补习的许多技艺,都没有落下。近来还试图说服林夫人,送她去东郡公门下读一年书。
——她身旁见识不凡的少年,不论是李家表哥,自家两个哥哥,还是谢景言,都追随东郡公读书。短期内她游学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便想先去东郡公门下长一长见识。
这般有条不紊的过着日子,异想天开的替自己争取机会,同她平时全无不同。竟是谁都看不出她正面临人生第一次重要的抉择。就连林夫人,虽猜到她会在谢景言同元徵之间苦恼一阵子,可看到她这般模样,也觉着她是已想明白了。
林夫人是想将她庇护在羽翼下,起码到十六七岁她心智成熟了,再开始考虑她的婚姻之事。可惜到底还是不能。
—— 庆乐王请皇帝为元徵保媒,赵世番虽没有立刻应下,却也不能以欺瞒拒绝,只说“正在同谢家议亲,不能出尔反尔”。因谢怀逸处事不严密,先将风声放出来了,倒 也没显得他这是托词。不过庆乐王也还是询问是否定亲了,笑道,“没定下便不作数,我这厢可也为孙子提亲了。”
同时遇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