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先前洗着的那只交给墨竹去打理,自己和月娘一道给新兔子洗澡。
月娘也就轻笑道,“还记得头一回抱了雪团回来,就这么一捏——”她便抬起兔子的前腿来,“就亮出老长一把爪子来。”
“可不是,看着这么可爱乖巧的小家伙儿,让它挠一下子也不是轻的。”
“不过也就这么一两招伎俩罢了,逃命、挠一爪子,最后也还是猛兽口中血食。”
雁卿便笑着点她,“也有是美人怀中娇宠的。”
月娘就点了点头,“是啊,也有。”
给兔子洗完澡,将皮毛擦干了,姊妹二人便坐在屋檐下头,拨弄着兔子毛好帮它们晒干。
月娘总也不说什么,又是这般若无其事的模样,难免就令人操心。雁卿斟酌了很久,终还是问道,“你是打算嫁到东宫去吗?”
月娘面色明明十分平静,泪水却又悄无声息的滴落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但凭父亲做主吧。”
“你自己呢?总归有个想法吧?”
月娘就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片刻后她又说,“我总是想,我和姐姐就竟不同在哪里。以前总觉着是嫡庶不同,可其实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
她 和雁卿一道养在太夫人跟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