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术》。”
元徵便道,“我那里有它的雕版,你只管取用。”
雕版毕竟不便宜,且耗时耗力。雁卿也并非要精校版本,有现成的可用自然最好,便致谢了,道,“那便却之不恭了。”
元徵又道,“还有许多旁的雕版,都是我雕了准备印行于世的。你若还需要旁的,可着人去了编目来看……横竖你去找的雕版行,也都是我家的。这还更省事一些。”
这语气已是久违,雁卿不觉就又失笑,终于再度放松下来。便笑道,“暂时还不需要旁的,先谢过七哥了。”
元徵看了她一会儿,周身气息终于再度软化下来,他便说,“我要走了,你送我出去吧。”
雁卿便去送他,两人一路俱都沉默无言。行至门前,各都停住脚步。
雁卿行礼道别,元徵便道,“谢景言已回京了。太子的事,若……若他……”
雁 卿尚还未回过神来,只仰头愣愣的看着他——她也只听到“谢景言已回京了”,整个人都被喜悦和期待盛满。两人目光相触,片刻后元徵扭过头去望向了院外,他身 上那种又似亲近,又似疏远的气息消散不见了,一时复又淡漠如冰。他生硬的将话题截断了,道,“送到这里便好——你快些回去吧。”
谢景言回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