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记事本,摆出一付“我要干活”的样子。她多少也猜到小徐的意思,心里难免生出厌烦,不怕被人说笨,就怕别人真当她笨、利用她。聪明人到处都有,金小田不理解生活压力到底有多大,以至于一个个使足了劲。
小徐不死心,还想说两句,金小田的手机响了,她对他歉意地笑笑,表示“你瞧我真的有事。”
“金律师你好,我是黎正的同事李周。”
伸手不打笑面人,金小田还了句,“你好。”
李周是有事咨询,他父母替一家餐厅干了几个月活,讲定的工资每个月只拿到500元,人事说餐厅刚开张,大家同舟共济,工资的其余部分在年底一次性支付。谁知离年底还有近两个月,他父母被辞退了,没拿到手的工资在扣除培训费、服装费和赔偿费后,居然只有几块几毛。他父母问人事赔偿费是什么名目,人事拿出一张单子,列举他们打破多少碗碟、超支多少纸巾,再问下去恨不得要他们倒付钱给餐厅。所谓的培训,也只是上岗前一个领班跟他俩讲了下工作纪律而已,培训费却高达500元。
李周想帮父母去劳动局申请仲裁,问题是一切没有证据。没有合同,连工资条都没有,工作服和工作证被收走了,店里的员工也不肯为他们作证。
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