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价格受市场决定,不天生有升有降,升的时候高兴,跌的时候砸东西,算什么事。金小田真想跟去看看,那帮人脑袋里装的是啥,吃螃蟹长大的?不横着走不痛快?可她今天上午有一个案子要出席调解,张桂真那里是吴明去了。
    吴明没说,可金小田知道,黎家新一年的法律顾问费没付。种种事情绞在一起,股东退出,新建的一个商业楼盘滞销,贷款到期,内里还要应付来自亲友的质问-他们习惯了被照顾,张桂真有点焦头烂额。有金小田做中间人,何群跳槽到了张桂真那做事,她们三人经常开个财务小会,所以对经营状况金小田很清楚。
    总算黎归元的老朋友,黎正工作所在的银行的行长没落井下石,不动声色让下属的城市信贷贷了一笔款子给张桂真应急,但要是盘子没活过来,这笔钱结完到期的应付款后不剩什么的了。
    丁维娜看金小田闷闷不乐上了车,忍不住提起昨晚的话题,“我妈那留着点钱,要不挪出来先用了。”
    那不行。金小田摇头。丁维娜父母的资金大半投到了金大鑫的农场事业上,资产除了固定资产外还有点存款,那是留着给女儿结婚和他们自己养老的。生意是生意,既然有原则在,就不能随随便便改变这个原则。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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