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了。她自个都没想过的事,背后别人替她分析好了。
免得外头两姑娘越说越来劲,金小田故意弄出些动静,纸张的翻动,椅子的移动,果然立马静悄悄了。等她走出去,两姑娘干巴巴地打招呼,“金律师,怎么来这么早?”
“你们也早。”金小田装作没听见她们的议论,回到桌那边放下资料,拿杯子去泡巧克力。
她一背转身,就听到有点小声音,想也想得到,那俩背着她忙串联呢:她怎么来了,她听到没?
金小田急匆匆喝完巧克力,拿起资料,“我上午有个调解,下午要见个客户,今天不回所里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两姑娘大松一口气,应得响亮,“噢噢。”
金小田坐上车,发动了,却不由自主摇摇头笑了,真是,她心态成熟了,不跟小姑娘计较了?否则,在背后说她闲话,哪怕没什么坏话,她也得训人一顿,谁要你说了,啊。
得理不饶人的自己,好像随时光留在过去了。
上午调解,下午见客户,傍晚黎正来电话,说事情处理得算顺利,有当地公安出面,会大事化小,小事化元,就是当天回不来,见人,吃饭什么的,总得第二天才能走。
他不回来也好,金小田觉得,她得跟维娜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