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何建栋没来上班。他没请假,打他电话,手机关机。
    同事乙怕黎正记仇,帮何建栋打圆场,可能是颈椎炎发作爬不起来了。
    到了下午,何建栋仍然是不见人,电话也没有。这可有点过了,黎正拿着块抹布擦放黄金样品的柜子,心里拨起小算盘,是借这机会整顿分理处的工作纪律,还是做好人放过何建栋一次,让他知趣地努力工作。
    直到下班前,何建栋没出现,何建栋的妻子闵晓芬来了。
    闵晓芬正是她这个年纪常见的身材,腰身粗壮,胳膊和小腿仍保持着往日的细弱。她的头发染成暗红色,可能染了有段时间了,发根处有寸把长的黑色,还夹杂着不少银丝。为了掩饰腹部,她穿着件针织开衫,里面是黑色长衫。整个人如同一枚冬枣,部分还依稀留有青色,但总体已经奔向熟透。
    闵晓芬说何建栋昨晚没回家,只发了条短信,说和新来的主任吃饭去了。她打电话,他那边一直关机,今早才又回了条短信,说昨晚喝醉了,被主任送到家小旅馆,开了间房间睡了一夜,今天直接去上班。
    闵晓芬越想越不对劲,决定来分理处看个究竟。
    “他说,我跟他去吃晚饭?还把酒醉的他送到旅馆住了一晚?”黎正惊讶得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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