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还要在这庄子上混两年。唉,人人都说小王爷多好多好,叫我看来,却也平常,白白放着咱们姑娘这一个珍宝不理,到日后他知道姑娘的好了,有他后悔的呢。”
芳龄左右瞧了瞧,发现周围没人,才悄声道:“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不许告诉一个人去。”见芳草芳书点头答应了,她才小声道:“据我看,不是小王爷不理姑娘,倒像是姑娘故意躲着小王爷,就盼着他不理自己似的。我想着咱们姑娘性子虽好,却不拘小节,大概也是怕回王府受拘束,才不肯亲近小王爷,只盼着在这庄子上再自由两年呢。”
芳草芳书愣了一下,想了想便都笑道:“别说,倒是符合咱们姑娘的性子。果真这人生死两重天,我总觉着,姑娘从那次差点儿死了之后,这性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芳龄叹气道:“死过一回的人,总是有些不同的吧。便如姑娘说的,阎王爷给了她第二次命,就总得活个够本。大不了再死一回,也轰轰烈烈的,比窝囊的像条虫子一般死去强多了。我爷爷在世时时常说,许多人内心里都和表面不一样。越是软弱可欺的人,你把他逼急了,他可能操刀就能砍死你,这便是为何人常说莫要逼人到绝路的道理。姑娘之前,可不是被欺负的太狠了么。”
三人感叹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