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道:“我主子身份是不高,郡王妃娘娘倒是有身份的人,我就不明白了,她就教出你这样说话不经脑子的狂妄奴婢吗?王府现在还是好好的亲王府,你说同生共死是什么意思?敢情王府不出些事故你不舒服是不是?你趁早儿离了这里,这些糊涂话我当没听过,奉劝你也别在人前说。须知乐极还难免生悲,否极未必就不会泰来,行事说话谨慎些儿没有错。”
一边说着,就又转向那四个丫鬟,冷冷道:“几位姐姐都是府里的人,论理我一个后来的本不该,也没资格说姐姐们。只不过这种事情重大,所以不得不提点几句。王府怎么样,那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们下人,就该谨守自己的本分,做好分内的事便罢了。别说今日情形还不糟糕,就是糟糕了,王爷王妃也必给姐姐们安排退路,不能安排退路的家生子儿,也只能听由命运安排。万万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若说郡王妃娘娘许了你们什么,这般往上凑倒也不失为一种识时务为俊杰,只不过是郡王妃面前的一个奴婢,她自己的命还做不了主呢,指望着给你们做主?就是猪油蒙了心,也不该看不清这当中的道儿。”
芳书说完,那几个丫鬟都是又愧又气,有心想反驳,但想想刚才的确是自己轻浮造次了,一时间一个个脸都涨的通红,那软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