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去做什么呢?祭拜江先生的父母,又不是什么要紧事,何苦非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如今我才明白,原来你们却是去了边疆。”
顾盼儿低头不语,元媛怅然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怪你,实话说,我比你还想去那里,去乌拉国,我想对着云轩问问清楚。可是这府里正是生死关头,我就是能走出去,我也不能做出这样事。因此也只好困在这里听天由命。你既然去了,好歹也和我说说那边的情况,也许有什么地方你们没注意到,我听了反而有用呢?”
顾盼儿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着,又伸出纤长手指拭去眼角边的泪,涩声道:“其实我们虽然去了,却是什么用都没有。倒是去了小九儿和月枕的丧生之地看了看,那竟是一处绝崖边,买通的小兵说,将他两人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一场大雨又把身子冲去了水潭里,泡到肿胀发白,只是根据身上的饰物和衣服下葬,后来那些东西也悉数被人抢了去。”她说到这里,语音哽咽,摇头道:“我和雁南,只是将带去的几件衣服给他们在那里立了一个衣冠冢,余下的,也做不成什么。后来还是郎阔托人买到了那个很难得的药,雁南一心想着老爷的病,郎阔才留心帮忙的,也没想到竟然能让他淘着这东西,不然的话,真真就是白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