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那可是皇位啊,多少人为了这个,父母兄弟皆可不要的,除非那小郡王变成了傻子,不然就敢把一家托付给太子?更何况,乌拉国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小郡王记忆仍未恢复,早已对自己的新身份深信不疑。再说了,他斩杀的那三名将领,虽是咱们的人,却也都是虎将,不是使足了十分力气,哪里舀得下来。可见他是真的实心实意认贼作父了。”
说到这个,萧素睿又忍不住跌足叹道:“唉,只恨当初伯父心存疑虑,故意让我们的人去试手,结果一连三个,却都被对方杀了。如今固然知道对方是不遗余力,但我们的人手也损失了三个,叫人好不心痛。”说完那鲁治忙劝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到有一天,王爷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手下要多少人才没有?这时候却不必太过痛心了。”
一席话说的萧素睿十分舒服,心头大患尽去,脸上也显出了笑容,呵呵笑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也罢,眼看天将晌午,不如先生留下和本王一起用餐吧,正好也要向先生讨教几个问题。”说完鲁治连忙笑着答应,当先推开书房的门,请萧素睿先行。
萧素睿和鲁治一番密谈,却也猜中了几分事实。萧云轩的事,除了“已经阵亡”的江月枕和小九儿知道外,余者一概不知。他们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