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有时就会坐着牛车到城里去卖,柳慕了解到这个情况就和某个妇人结伴去了城里。
她也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些包子、糕饼和水,和她们去到城里的街市上后,就说各自去办事,约定了下午申时正在原地等候结伴回去。
她和其他同路的妇人一样扎着老气的发髻,穿着深色的衣服,一副农村妇女的样子,壮壮胆胆就自己行动了,在路口叫了一辆驴车,直奔城北钱府。
这么久不见,钱府似乎更苍凉破败了,柳慕上前去敲门,哒哒的铁环拍击着木门,在安静的街巷里还是很响亮的。
她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遇到,等了好一会,居然真的有人来开门,一个清瘦的、年近三十的男人,他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一脸惊讶的问:“这是钱府,您是哪位?”
柳慕也被这陌生男人吓一跳,怎么不是秀珠来开门呢?她说:“我找秀珠。”
“秀珠是我家媳妇,您是?”他更迷惑的样子。
柳慕也只是见过秀珠一回,也不记得李福泽是不是说过秀珠嫁过人的事,她坦白道:“我夫家姓李,之前来拜访过你们钱府,诚哥和秀珠认识我。”
对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您是李恩公的娘子,家住兴越村的。请进请进!”
他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