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抬头见青山、低头见绿水的环境,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但柳慕既然坚持,他也就只好同意了,陪着她慢慢走出镇子,在空旷的田野里逗留。
河水比冬天时涨得更满,高大的竹子绿油油的,在春风里默默摇曳,河边的大片水田里已经插满了秧苗,很幼小,一想到它们能长高长大,结出饱满的谷粮,她就觉得很神奇,真是万物都不可貌相。
柳慕问李福泽:“怎么附近都没有花园可以逛一逛?”
李福泽在这里长大,没有注意过什么花园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钱府那个院子一样的花园?”
“对啊!”柳慕想起了那次在钱府看到的花园,说:“现在正是春天,估计很多花都开了,真的好想去看啊。”
李福泽常听她提起花啊草啊,自己虽然不理解,但也愿意好好安慰她:“你现在都不方便,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柳慕又想起许许多多事,叹口气说:“又是需要方便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我真的积攒了好多事要做啊,可我觉得时间不该浪费,都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真应该抓紧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李福泽觉得她又要不安分了,说:“万事以身体为重,有什么事你都要缓一缓啊。”
“身体,”柳慕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