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晨霭今天会这么早就下工了,但他还是笑着示意沈晨霭坐在那里等他一会。
越等越无聊的沈晨霭整个人趴在了茶桌上,手里面不断的把玩着自己仅剩的那几枚铜板,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推动下滚来滚去,他还得时不时的用手去拦一下,防止那几个四处乱滚的铜板跑到桌子外面去。
一屋子的人都满头黑线的看着沈晨霭在那里犯傻,然后又集体的转过头去望向罗定,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都十分的明显,那就是东家,你屋里的人在那里犯傻,你不过去管管吗?
罗定低下头,对大家的目光视而不见,手脚麻利的给那半扇猪肉扒皮剔骨,用实际的行动向大家证明了他在家庭当中的地位。
看见罗定的反应,店里们的伙计与掌柜的就都明白了。掌柜的拴子的老家在天府之国,他用调侃的口气说了一句:“又是一个耙耳朵。”
站在他旁边的小伙计闻言想了想,为什么掌柜的说的这几句话里要用到又这个字那?您是不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在这种莫名搞笑的气氛中,时间也就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眼看着天慢慢的黑下来,就快要到打烊的时候了,此时的罗家肉铺里的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有了增多的趋势。
会这时候来到肉铺里的,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