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隔两个月,再次见到何书桓的背影,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天知道她陆依萍究竟有多么庆幸,庆幸何书桓原来并没有忘了她,还会来找她。
但她听到了什么?
她听到的,没有何书桓对她的歉意,没有思念,甚至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反而像审讯犯人一样咄咄逼人地问妈妈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
陆依萍看着那样的何书桓,心底的悲凉和委屈几乎无以言述,一直发酵在心底的几乎快要困死她的思念,也被紧随而来的汹涌怒意铺天盖地地淹没。
何书桓怔怔看着红着眼眶等着他的依萍,她还是那么倔强,像一团火一样耀眼,总是惹得他像只飞蛾一样自寻死路。
“依萍,我,我只是想从伯母这里知道真相。”面对这样的依萍,何书桓心底虽然仍旧五味陈杂,却还是再一次努力想心平气和地和依萍谈谈。
“真相?哪里有什么真相?你不是都从杜飞那里听说了吗?!没错,那天我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喝了酒!那个人不但长相英俊,为人幽默风趣,还十分具有绅士风度!看我喝酒喝多了,把我送去房间有哪里不对?!总比那些连一个字都不留,就直接跑去战场一走两个月的男人要强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