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我顿觉不妙,出门去银行查,账户上一毛钱没有。
我被赶出家门时只带了一张银行卡,是我和斯定中的联名账户,里边从来都有着充足的金额,我一直从这张卡里提取现金和付各种账单,我自忖不会乱花钱,所有的支出都用于学费房租,每一笔银行都会有信息发给斯定中。
应该是他抽空了。
我脱掉手套,站在寒风瑟瑟的街边打电话给他。
斯定中说:“我都说让你回来了,听话。”
我恼怒:“你发什么疯!”
斯定中凉凉地说:“别读了,回来陪我。”
我愤怒中掐掉了电话。
跟他吵无济于事,我立在人行道上深深地吸气,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等到终于平静下来,想伸手招街车,下一秒却定住了手,无奈地看了一下路标,走路回去。
回到公寓内,静下心来先处理手边的事,我先电话跟房东太太道歉,请求她给我延期。
然后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只有现钞若干,我蹲在客厅纠结地扯着头发,开始思考现实的问题。
首先考虑换一个住所。
我第二日下了课,拿着同学介绍的地址去了东村的圣马可街,这里的租金相对便宜。
我穿着大衣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