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都像得了重症疟疾的病人一般,一直浑身颤抖。
我已经没有了眼泪。
大脑组织不起任何的言语,还有模糊意识的时候,我只是呜咽着出声:“斯定中,我要离婚!”
斯定中冷冷地道:“终于说出口了?忍了好久了吧?那么我就回答你——休想。”
我拚却最后一丝力气,冷漠地笑了一下:“定中,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是爱我吗,还是孩子一般幼稚的占有欲?”斯定中脸上有羞愧浮起,但却狠狠地晃了一下我的身体:“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我难道不想对你好?那也是你们一次次地将我逼疯!”
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我瞬间失去了知觉。
等到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裹着一条床单。
我还依稀记得,斯定中出去时,手握在门把上:“我觉得你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
门直接上了锁。
我浑身动弹不得,大脑是一片空白,疲倦和恍惚之中又睡着了。
这一睡下去,我的记忆就慢慢地模糊了。
隐约记得有人将手放在我的额头,然后是忙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佣人讲电话的声音。
模模糊糊中一双强健的手臂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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