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太混乱了,他伤得有多重,我根本不清楚。
斯定中将他从车上拉下来时,他的行动就有点迟缓,每次长途飞行,他都会腿疼,而且腿上还打着钢板,也许撞车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了伤。
斯定中后来对他的拳脚相加,其他地方还不要紧,可是明显打到了他的腿。
我在担忧和煎熬之中度过了整整一个礼拜。
深夜睡不着,在房间里打转,在浴室的镜子里,见到一张恐怖的脸,眼眶发黑,眼神哀怨。
神情恍惚地走出房间,在楼梯口遇到斯定中回来。
他脸色阴沉,见到我:“身体还没好,这么晚不睡觉?”
我嗫嚅着说:“马上就睡。”
我侧了侧身,躲在了一边。
斯定中走过去了。
这是个绕不开的死结,我们被捆绑在其中,彼此折磨,已经毫无意义。
我今日下午开始在律所仔细研究加州法律的协议离婚条款。
斯成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我跟国内联系也不多,我也不敢问斯爽。
斯成是她敬重的大哥,斯定中是她疼爱的幼弟,如今将他们害成这样,我再无颜面主动联络她。
心神欲断地思来想去,翻来覆去犹豫不决,在第二日的工作日午餐休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