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吗?”
斯成意志力降低,他终于低弱地回答我:“临时过来的,车上的止痛药吃完了。”
我焦急地说:“那怎么办?要不要我出去帮你买?”
斯成艰难地吸着气,好一会儿才答:“你出去,我睡会儿,忍忍就过了。”
我返身从衣柜中从找出衣服,放到了他的床边:“将湿衣服换下来,你睡一会儿,要是晚餐老爷子要一起吃,我先陪着,晚点我让佣人再来叫你。”
斯成点了点头。
我退出他的房间,替他关了门。
在外面怔怔地站了半晌,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的响动,我抬脚离开,却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斯成在六点多晚餐时候的时候过来了,换了件衬衣,脸色还是不太好,但神色平静如常。
我们陪着老爷子吃了一顿饭,斯太太在场,这次终于不吵了,父子俩都安安静静的。
老爷子这段时间病情加重,其实也吃不下多少了,只是这是斯家的习惯,准点开饭,家人坐着图个人丁兴旺,饭后斯太太陪着护工将他送回了房间里。
待到老爷子的背影消失在饭厅里,斯成手撑在桌沿,一直挺直的脊背靠在了椅子上,他闭上眼,轻轻地松了口气。
我出声退下了佣人,站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