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去?”
邹司机平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礼貌的笑,但声音也有点不好受:“斯总非常注重*,我只能将他送到门口,他都是自己进去的。”
我点点头说:“好的,再见。”
邹瑞基本是他身边最近的人了,斯成都只让他送到门口,那么如果腿疼,他估计也是自己捱过去。
我立刻返身走进屋里去。
斯成在房间的转角处,轮椅停在房间门口,房间原本的设计有一处台阶,轮椅进不去,他勉强地站了起来。
听到我走进来,他说:“葭豫,将手杖递给我。”
我眼光在门口巡视一番,找到了房间前搁的一根黑色手杖,明显是放在此地常用的,我拿过去递给了他,斯成扶着手杖,走进了房间,躺进了床上。
我给他脱掉衬衣,他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半倚在床头的枕头里,手一直按着右腿,咬着牙低弱地喘息。
我给他换了衣服,他躺下了没两分钟,又要爬起来。
我正要将他换下的衣物拿进浴室,赶紧转身说:“你要干嘛?”
斯成喘着气,难受地说:“一身酒气,我想洗个澡。”
我说:“站都站不稳,还低烧,怎么洗澡?”
斯成只好不说话了。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