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美国那边怎么办?”
外面依旧沉默,斯成没有答话。
孟宏辉疑惑不解地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我有一天晚上看到她在律所加班,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哭。”
斯成声音低微,几乎是哀求般轻轻地应了一句:“别说了。”
孟宏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陪陪她吧,我回去了,阿爽一个人在家。”
斯成在外面坐了许久。
我恍恍惚惚的,不知道睡着还是醒了,只感觉到有人摸摸我头发:“葭豫,对不起。”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我没事。”
他眼底有深深的愧疚:“头还疼不疼?”
我摇摇头。
斯成有些困难地开口,也许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向另外一个人解释自己的行踪:“那里飞国内没有航班,我……”
我却不想听,假装没听到,只直接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斯成默不作声地忍下了我的坏脾气:“撞到头了,要住院观察几天。”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他手机在外面一直响,他出去接了几个电话,声音沉沉哑哑的,谈的都是公事,除了最后一个,他是走出病房外面接的。
然后我听到钟楚益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