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说:“上去,我看一看。”
我不知道他怎么走上七楼的,我站在屋子门前掏出钥匙时,他站在我身后,脸色隐隐发白,额头有一层薄汗,脸色一贯平静无痕,只是嘴角紧紧地抿着,显出了一丝隐忍着的痛楚。
我打开了门,埋头替他找出了一双拖鞋。
他将后背靠在鞋柜上,换了鞋,迈出一步,立即停住了,拖过一张椅子扶着,用左腿单腿跳了几步,坐进了沙发里。
“腿疼就不要上来了。”我从桌面上拿我的杯子喝水。
“你能不能换个有电梯的房子住?”斯成皱着眉头发表意见。
“不能。”我简单干脆。
斯成不再说话,将腿搁在沙发上,狠狠地摁了几下,然后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熟练地倒出了几颗药片,一仰头全吞了,然后顺手拿起了我的杯子,将剩下的半杯水一口喝了。
“喂——”我担心地走过来。
斯成忍着疼喘了口气:“只是普通的止痛药。”
我望着他的脸色,不忍心再跟他置气,我在医院住着的那两天,斯成一直在病房里。
夜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终于气得在病房前四处乱走:“啊,那个包就那么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