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丝绒,金色的扶手,能让整个人都柔软地深陷下去。
楼下大家玩疯了都,完全忘记了一对新人的存在。
艾米在我怀中,穿一件白色缎子小裙子,吸着奶嘴甜甜地睡着了。
我提早了一个星期过来勘景和处理婚礼的事宜,斯成要排出时间蜜月,一直工作到前天才到的,因为前一天不能见面,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了。
今天在教堂里也是一直好紧张,好不容易到这个时候,才又能靠在一起握着手歇一会儿。
“第几次来都柏林?”我踢掉了高跟鞋,将光脚丫子缩进了礼服里。
“记不清了,还记得一次,因为火车比较贵,只好从贝尔法斯特搭乘大巴。”
“啊,那趟车如今还在,每个整点到都柏林对开。”
“那时us都还没开通,后来再来,就有了轻轨了。”斯成仰着头靠在椅子上,舒适而放松的姿态,他也稍微喝到了有点微醺,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我有点感慨地说:“世界那么大,有很多年,我在斯家大宅从来没见过你。”
斯成嘴角微翘,有浅浅笑意:“你还这么小就喜欢着我了?那我不是太幸福了。”
我瞪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并、没、有。我永远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