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身子,拒绝她的触碰,嘴里嘀嘀咕咕,“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是个为难小辈的混人,再多话说了也没趣!”
高淑容更感好笑,用力戳了戳他的后肩,“你还跟我对上了!都多大岁数了!”
柳敬南往榻里头又挪了挪,就是不肯回过身来。
高淑容摇头笑笑,重又坐下继续绣着未完工的屏风,闲聊道,“今日又有两家夫人向我打探阿蕊的亲事,这京里的适龄男子倒也不少,可我初来乍到的,也不大清楚对方品行如何,故也不敢轻易许下来。毕竟这婚嫁大事不同儿戏,万一挑了个不靠谱的,那还不误了女儿一辈子!”
顿了一下,又叹息一声道,“自经过上一回与永宁县主的冲突后,阿蕊的名声便不太好,如今这些上门提亲的,想来也不是冲着她本人而来,这从说的不是次子便是小儿子中便可窥知一二了。”
柳敬南猛地转过身来,忿忿不平地道,“我的女儿怎么了?哪里就如此遭人嫌弃了?她秉性良善、孝敬长辈、友爱兄弟,德言容工样样不差!要我说,这京里就没几个年青人能配得上她的!这都什么歪瓜裂枣,也敢遭践人?”
高淑容被他这般大的反应吓了一跳,待听完他的话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嗯,你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