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拿来玩笑,他……是认真的?早些日子听到的爹娘交谈的话又再浮现出现,她心跳愈发急促。
整整一晚,她都辗转难以入眠,心里似喜似恼,直到天将朦朦亮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燕州纪淮?”永宁县主蓦地从榻上站了起来,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贤太皇太妃。
雍容慈爱的太皇太妃好笑地摇摇头,“都大姑娘了,怎的还这般乍乍呼呼的?若是以后当了别人家的媳妇,那可不是要惹笑话吗?”
永宁县主胡乱应了一句,这才又在她身边坐下,急切地追问,“外祖母,您选的人是今科状元?那状元是来自燕州的纪淮?”
“正是!这回你可不能再推三推四了啊!这纪状元才学可算是头一人了,加上年纪也轻,将来的前途必是有的!”
“不行,我不同意!若是其他人还有商量的余地,就这姓纪的绝对不可以!”永宁县主恨恨地道。
自回京后,她先是被禁足抄书,继而苦练‘螳螂腿’以报一脚之仇,后又受了不适宜外道的伤,倒是一时忘了去寻那个臭书生,如今外祖母为自己挑的夫婿人选竟然是他?
一想到对方曾那样羞辱自已,她使气不打一处来!
“这纪淮有何不可?外祖母瞧今科的进士当中,他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