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红艳的双唇,心中暗暗得意,便是不披兔子皮的小老虎,他也不是没有法子收服她的。瞧,如今不是柔顺了吗?
柳琇蕊哼哼唧唧地在他怀中挪了挪,纪淮失笑,这伪兔子莫非还在为方才书房那事闹别扭?他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额角,伏在她耳边哑声道,“死同葬穴,生共衣衾,此生此世,再无他人!”
柳琇蕊一怔,片刻,心里如同喝了蜜糖一般,甜入心沛,渗到全身……她细若蚊蚋般道了句,“知道了……”
纪淮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知道了?这算什么回应?果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他气结地一个翻身,再次覆在她的身上,充分享受身为夫君的权利。
纵是纪家父母再不舍,可眨眼间便将到了纪淮离家赴任的日子。
儿子起程的前一日,纪夫人再三叮嘱他要注意身子,莫过于投入公事而忽略了自己,还要记得尽快让她抱上孙子。说到此处,纪夫人意味深长地望了红着脸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柳琇蕊一眼。
儿子儿媳相处和睦,她看在眼内,喜在心中,她与纪老爷做了几十年恩爱夫妻,自然希望儿子亦能如他们一般,能寻到合心意之人,一辈子幸福和乐,是以这些年她虽焦急儿子亲事,却不曾逼迫过他。如今儿媳妇进门,她头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