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纪淮听罢眉头拧得死死的,孙纪氏不见他说话,又道,“名声之于女子来说何等重要,虽然不知这些话从何而出,但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来说确是不利的,若是你见死不救,她这一辈子岂不是毁了?这丫头心地良善,温柔怡人,是朵难得的解语花。外甥媳妇如今身子不便,便让她到你身边侍候着,这不是两全其美之事么?”
纪淮听罢哭笑不得,若是他不纳了这白家小姐便是见死不救了?这是什么话?
他正色道,“姑母此言差矣,这些捕风捉影之事根本无需理会,你越是理会,它传得便越厉害。至于您所说的将错就错,这更是万万要不得。一来会助长了这些歪风邪气;二来对白小姐亦不公。”
孙纪氏被他说得一愣,疑惑地问,“这对紫棋丫头有何不公?”
“白小姐出身富贵人家,自当三媒六聘嫁人为正室,这般糊里糊涂地与人为妾,于她何等不公!姑母万万不可再提此事!外甥还有公事要处理,这便先告辞了!”纪淮一脸正气地说完,便依礼拱拱手,这才大步出了房门,留下身后还未反应过来的孙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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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处,柳敬南与友人相互道过别后,牵着马匹步行了一段距离,感受着田间清新的气息,眼中有几分怀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