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琇蕊无奈地望望周围,佩珠等丫头很有眼色地退得远远的。
“姑母有话但说无妨!”
“白家小姐,便是闺名紫棋那位,你可记得?”孙纪氏问。
“记得,当然记得,前些日子要寻死的那个嘛!”柳琇蕊语带嘲讽地道。
孙纪氏也不在意她的语气,只继续道,“那丫头也是个固执的,姑母倒不知道原来她竟对慎之一片痴心,得知进门无望一时看不开,这才做了傻事。姑母想着她总归是个可怜孩子,加上你这段日子身子也不方便,倒不如便抬了她进门,一来与你作个伴,二来也能侍候着慎之,你瞧如何?”
柳琇蕊气不打一处来,原来那白紫棋竟然还不死心,而这位孙纪氏也是个糊涂的,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她气不过正欲反驳,便听得身后响起一阵‘啪啪啪’的拍手声。
“哎哟,我今日可算是见识了,这世间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瞧上了别人的夫君,得不到便要以死相逼,偏这世间上还有这等愚不可及的长辈,不不不,我说错了,是这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所谓长辈。纪家父母都不在了?需要你一位出嫁几十年的姑母来作主纳妾?”
孙纪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平生头一回,她被人这般毫不给面子地当面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