谀奉承的辞色,只是请二人到内室品茶,所上的也仅是清茶一杯。
同安公主倒也不以为意,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洛筝与苦竹法师言谈,暗自在心中品度这位苦竹法师的言谈气韵,越看越是觉得非同一般,心中不由越发敬重起来。
“十天前,刘娘子还是被她娘家兄长给接回去了,她兄长带了几个人来,贫尼实在是有心无力,她这一回去,只怕……”苦竹法师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从她脸上的神色中多半可以看出,那位被强接走的刘娘子只怕是从此命运多舛。
“啊,她已经被接走了吗!”洛筝吃惊道,上一世这位刘娘子是被她给救下了的,但是这一世她已然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天救的人,今日这一来,居然已经是来得迟了。
苦竹法师正要开口,一个小尼匆匆奔了进来,凑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苦竹法师微一点头,起身道:“二位施主还请稍坐片刻,贫尼去去便回。”
她这一先行离去,同安公主便道:“这位苦竹法师倒不似平常人呢,我看她谈吐举止,倒有大家风范。”
洛筝捧着手中的清茶,叹道:“她也是出身名门,自然气度不凡。这位苦竹法师,乃是前翰林大学士章龄之的独女,所嫁的夫君也是考中榜眼的一位才子,原本也是举岸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