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手里,低下头,露出脖颈:“如许,帮我擦一下。很不舒服。”
江如许怔怔得站着,看白屹东一直弯着腰,一动不动。她僵直地捏住手帕,挣扎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到他头上。
那头发黝黑、粗硬,按下去又迅速弹回,像极了某人的坏脾气。水珠隔着布一点点渗上来,有什么东西,也无声无息得在房里弥漫开。
白屹东惬意地轻叹一声,突然抬起头,一把抱住江如许。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嘴唇已经被狠狠咬住,接着他的舌头也撞了进来,熟稔地在她口中吮吸翻搅。
他脸上湿漉漉的水气,热腾腾地冲到如许脸上。还有那顺势而下的右手,从如许的脖颈、背部一路温柔地抚下来,像是要以指为笔,细细勾画出她的每条曲线。然后,直奔她的敏感地,深一指、浅一指地挑弄。
如许喘着气,徒劳地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越挣扎,就会让白屹东越兴奋,但她忍不住。她恨他。
“嘶……”白屹东嘴角被狠狠咬了口,他用舌头舔了下,低笑:“宝贝,原来你好这一口。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难的,只是我有点……舍不得。”
他的眸色更深,左手按住如许的肩,右手一抄,把她结结实实得抱起来。如许愤怒地扭动、踢腿,一只鞋“咚”得一声,正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