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在中途下了车,然后转地铁回了酒店。在大厅,她忍不住反复回头,以确认背后没人跟着。
唉,都快被逼神经了。
进了房门,如许盯着手提上已完成的文档发愣。
她原以为编辑部里有什么必须实时沟通的任务,这才借调翻译一个月,但现在瞧着,这些事不坐班也可以完成。
还有那个控制狂白屹东。明明自个儿已经飞了英国,还安排保镖跟着她。如果照原计划回家拿行李,八成会被逮个正着。
如许叹了口气,只好牺牲钱包了。
虽说嫁给了所谓的“z城阔少”,其实平时如许花钱的机会并不多。她是个物质欲极淡的人,不喜攀比,要穿衣服有定制,和同事吃饭,也花不了多少。所以,当白屹东发现送的副卡半年没动时,大大惊讶了一把。
然后,他利落得收回去,换了张普通信用卡:“得,想低调,成全你。”
这行为无疑带着孩子式的赌气,但如许当时没那么多心思,淡淡接过,说了声:“嗯,谢谢。”就完事了。
现在想想,那时白四的脸真是难看得紧。
怎么又想这家伙了?如许无奈得提着两袋东西,走向电梯。远远的,看到前方拉着围栏,竖着个牌子“电梯检修请勿靠近”。